霹雳兔兔

我是阵风 也能是阵雨

〔李马克〕报告!纪检部部长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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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检部部长和文艺部部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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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小时之后就是我们学校的迎新晚会了。


学生会的人加上表演的人这个数量着实有些可观,今年还有一些老师参与了诗朗诵节目没法教学,学校干脆让全校同学都上了一天的自习,留下不表演的老师和纪检部的同学看好教学楼的秩序。


坐在舞台下方第一排正中央的我一边轻轻咬着下唇强忍腹部传来的阵阵抽痛感,一边仔细对舞台上演员们的走位进行最后一次调整,也算是一场半正式的彩排。


该死,早上就该吃点东西的。


今天早上本来就起得晚,加上副部长李东赫打电话告诉我主持人需要临时换一个,急得我忘了自己是个不吃早饭上午就肯定会胃疼的胃病患者,匆匆忙忙的冲出家门留下平常和我一起来学校的李马克和追到家门口的我妈大眼瞪小眼。


李东赫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强打起精神,他看着我发白的嘴唇和额头上零星的冷汗心下了然,知道我身为文艺部部长现在不能离开他是副部长也不能,在我身边坐下之后哪怕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他也不敢在这么多同学和老师面前做出逾矩的动作,只是悄悄的把我刚才随手放在舞台角落的水杯拧开盖子递给我,温温的水下肚之后我稍微舒服了些。




大礼堂的后门突然一阵喧闹,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边投去,我微微侧身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却把刚缓解一点的痛感又牵动了起来,因为正好背对着李东赫我就让他把看到的讲给我听,也好分散一下注意力。


“门口来的是李马克他们,看样子是来抓人的。”李东赫把后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自己听清的几个词汇结合起来分析了一下猜出了个大概,“估计是有人趁着没人管从教学楼溜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后面看戏呢,纪检部查人发现人数不对就过来抓人。”


我点点头示意我清楚了,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听李东赫说了什么,只想彩排赶紧结束让我赶快解脱。后门的嘈杂声逐渐变小,李东赫示意彩排继续,我抱着腿窝在小小的座位上希望疼痛缓解。


李东赫叹了口气从校服外套里掏出来一包纸递给我一张让我擦一下汗,我刚想伸手接着就被另一只手抢了先,还没看到手的主人就先闻到了熟悉的洗衣粉味。




是李马克。


相比于李马克其实我更喜欢叫他李敏亨,可能是因为这是他小时候的曾用名而现在鲜为人知吧。妈妈说我小时候总是一口一个敏亨哥哥甜甜的叫着他跟在他屁股后面,他甩都甩不掉就只好拉着我和我一起去买小零食去玩滑滑梯还有去他们家一起分享他最喜欢的西瓜。这个时候他总是会把最中间那块最甜的挖给我吃,我就一边手舞足蹈的嚷嚷着好甜好甜一边大喊将来要嫁给敏亨哥哥我们一起去吃世界上最甜的西瓜。


鼻腔里充斥着李马克身上特有的奶香洗衣粉的味道,我皱了皱鼻子然后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看着他的衣角不敢抬头直视他的双眼。李东赫看到来人是李马克还松了口气,为了不让台上人看出端倪赶紧叫停上台给他们调整队形了。




现在方圆三米之内只剩下和我李马克。


“你最好和我解释一下早上为什么不吃早饭?你不知道你不可以不吃早饭吗?”我听的出来他刻意压制的声音里带着怒火,其实他不来还好,他在我身边的时候让我感觉疼痛和委屈好像瞬间一起迸发了,为了不让人看见我的眼泪我赶紧把脸埋在膝盖之间藏着。


过了几秒钟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点,轻轻的坐在刚才李东赫坐的另一边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柔声哄着我,我听到有路过的朋友和老师询问我的情况,李马克也只是用今天工作压力太大有点绷不住了这个借口隐瞒过去。


“带她出去休息几分钟吧。”罗渽民看到了李马克求助的眼神从我们身后走了过来,“这先让楷灿看着。”他也是知情者,关于我和我们的事情他都知道。李马克点点头拉着我从比较近的前门出去直接下了一层楼。


这层楼有个隐蔽的小教室,估计是以前开小班用的,从外边是锁不上也看不到的但是可以从里边反锁,这是李东赫练习唱歌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因为不会有人来打扰而且隔音效果比较好外边的人听不见里边的人讲话,所以李东赫告诉我们之后被我们当做谈恋爱的宝地。


没错,我和我的敏亨哥哥目前是恋爱关系。




在李马克反手把门锁好的那一刻我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站不稳脚跟的晃了几下随即被他揽在了怀里,他打横抱起来我然后走到一张木桌旁把我轻轻放下,从不带一丝褶皱的校服外套兜里掏出来一包饼干递给我,“早上找阿姨要来的吐司在我书包里没带过来,彩排结束如果还没放学的话你就来找我要先吃一点,我很怕你像上次一样晕倒,现在手里只有这个……是刚没收别的同学的。”


看着我小男友眼神中闪过的一丝愧疚,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其实他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许多,胃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刚才痛哭流涕的应该不是我吧?对上他的双眸,又大又圆而且像水灵灵的葡萄一般诱人,我日常感叹李马克同学的眼睛生的真是好看。


我本想伸手揉一揉他乖巧的黑发,但是坏心一起,悬在空中的手急改变路线去捂住了肚子,本来还红着的眼眶又开始往外溢生理盐水,“敏亨哥哥我肚子疼…”说出来的话染上了哭腔,李马克手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刚才会撩的是他另一个人格一样。




从小到大,他最害怕我哭了。


说来也好笑,小时候别的小朋友欺负我我就会狠狠的还击回去,一到李马克这里我就开始大脑宕机,他抢我零食我哭,他不和我玩我哭,他和我打架我哭,反正他让我不开心我就哭,自此之后只要我一哭不管是不是他的错他都会手忙脚乱的开始安慰我。


“我肚子好疼,要敏亨哥哥亲亲才能好~”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听到这句话之后李马克的反应,果不其然他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嘴巴张合了几下好像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在我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之后别过头不去看我。


加拿大死直男!


“李敏亨你气死我算了!刚才还又凶我又公主抱的!现在搞什么鬼啊!我不要理你了!”我气鼓鼓的转了个身,跟他闹了一场胃又开始抽着疼,撕开他给我的饼干,是草莓夹心的,甜丝丝的感觉让我舒服了不少。




对于李马克突然凑到我面前这个开始认错的前摇我已经见识太多次了,只是这次他没有用各个国家的语言和我说对不起,而是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托着我的头,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两条长腿夹住我的腿让我无法动弹,看着他逐步放大的俊脸我先一步闭上了双眼。他微凉的双唇贴上来的那一刻我是想退缩的,但是他不留给我任何的余地,深情又小心的亲吻着我的嘴唇,舌头只是在撬开我牙关之后轻轻扫荡了一下,在我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草莓味的饼干没有西瓜味的好吃。”李马克挠了挠后脑勺后轻咳了两声,伸手把我从桌子上抱下来。如果不知道我们是对方的初恋不看他红透了的耳尖的话,我一定会认为我面前站的是一个情场高手。


不过一瞬间开窍的加拿大直男真的好可爱啊!


我把剩下的几颗饼干倒进嘴里,用一直攥在李马克手里的李东赫专属小熊印花纸巾先擦了擦额头不再往外出的汗又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饼干屑,在李马克脸颊上啵了一口才蹦蹦跳跳的跑走。




彩排已经差不多结束了,礼堂剩下几个重要的学生会负责人和演员其他同学和老师都回教学区了,李东赫见我满血复活的回来赶紧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到我身边,“娜娜自告奋勇要代替那个请假的主持人,但我现在找不到多余的主持词了。”我看见台上表情十分不自然的两位主持人肉笑皮不笑的拍了拍李东赫的肩膀,“没事,他们俩看一份就够了。”


说完这句话调整好状态的李马克也正好从前门进来,我扫视了一圈看到在场都是知情的熟人就没有再藏着掖着,拉着李马克就坐在刚才的座位让台上的学生会会长和副会长一遍又一遍的过台词,瞥了一眼身边坐的端正的纪检部部长还没褪色的耳尖就伸手捏了捏,他好温柔的对我笑了笑还稍稍扭头亲了我的手。


今天被我封为加拿大直男最值得被表扬的一天。




中午回家的路上,我坐在李马克自行车的后座搂着他的腰,嘴里叼着他早上给我带的吐司,享受着初秋的微风带来的清爽,他身上的奶味混杂着空气里成熟瓜果的微甜,阳光也偏爱我们三分,照的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闭着双眼假寐,头不由自主的贴紧了他的后背去感受他透过布料传给我的温度,我问出了这个每天都会问的问题,“敏亨哥哥,你有多爱我?”


李马克带着笑意的声音顺着风声传进我的耳朵,他说出了这个每天都会答的答案,他说,


“爱你爱到在我不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学会把最好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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